颠三倒四李宗委
时间:2007-12-06 | 来源:李宗委 |
1、禅风逆画
人们都说,知名画家都有藏着捂着的笔法,如果对此表示质疑,为啥入室弟子能成大器!既然入了室,该藏的藏不住,该捂的捂不了,自然就掌握到了精髓的部分。再说了,藏得太深,捂得太严,还可以重蹈 “卧梁窥视”之举去“偷”!
无论如何,入了室,站在大师身后当弟子,总比在前面挤进 “学生队”里强。身后能看门道,身前只能凑热闹。最起码,身后有视觉优势,能找到观察制高点,可以看清大师袖子里面抖落着的到底是些啥。
著名画家李宗委不是这样,他无须藏,而且,想藏也藏不住。不仅如此,好像故意为了满足观众之需,拿着笔,倒着给你画起来。你要是站在他身后,根本就搞不清弄不明他涂的是什么鸦,必须挤在前面,才能看清线条墨色的来龙去脉,一览无余,蛛丝马迹都不会在你眼下溜过。
这种 “倒行逆施”的艺术手法,不是为了表演,而是追求下意识的东西,减少人工痕迹,突破绘画的传统定义,由此演绎出画家灵魂深处最真实的一面。他画的罗汉、仕女,鲜活动人,只要注目一会儿,你便很快走入人物的精神世界。但谁又能相信,那是李宗委拿着笔倒着随意给你抹出来的呢?那走势,那笔风,有人想学,在观画中默默记住了,但铺开纸一试,结果还是一只摸不到方向的菜鸽子。
此种功夫在于,逆向思维,逆向用笔,一切发乎于心,以达到禅风的境界。
李宗委倒着作画,也倒着写字,被誉为中国 “禅风逆画”第一人。
2、走弯路,能看世界
李宗委算得上是 “老成都”,可把他弄到茶馆一坐,却罢不起龙门阵来。谈吐木讷,哼哼叽叽好半天,竟吐不出几个字来。他那见人就紧张的样子,一点不像年过花甲、皱纹里藏满了人生履历的资深画家,让人想象不出,这老先生是如何走南闯北的?
书法家张林文脑袋一扬,眼神都变了,说:这还不清楚,他靠的就是藏不住的艺术!要是靠一张油腔滑调的嘴,那李宗委不就成了江湖艺人了,还有什么大家可言?大家么,总有死角,啥都行的人,其实啥都不行。有些红颜佳人,美得让坏人起歹心,让好人起爱心,可为什么怕她们张嘴说话?一张嘴,你就不会瞅她第二眼。上帝是公平的,只有皇帝才做三千宠爱在一身的荒唐事!
那口气,那神态,生怕有人往李宗委脸上抹黑。
我不会无端地往人脸上抹黑,但也不可能良莠不分地往人脸上涂红。客观讲,那李宗委能成大器,确也邪乎!他从未站在哪个大师身后,去老老实实当一回弟子,也从未去琢磨大画家们藏着捂着的到底是些啥。只是从小喜欢东涂西抹,到了哈工大,那双手从来没有洗干净过,因为他一直都没丢下手中的画笔。艺术追求上的苦行僧,造就了他的深沉和内敛。他无须多言,那是他担心说错话。但一旦讲出来的,都是些借事明理的话。他说:我画画走了很多弯路,从锦江宾馆到岷山饭店,本来几步路就到,我是从天府广场绕了一大圈,才到岷山饭店的。但他又说:走弯路是好事,能看世界嘛!不到天府广场,你就见不到成群结队的帅哥靓妹,你就听不到 “毛主席划拳,几十年一贯制,只会五魁首”的社会杂音,如此等等,比直接到岷山饭店收获大。艺术上的弯路,同样让你懂得更多的东西。没有弯路,你的艺术履历就是苍白的,也很危险的!你没看到,许多走捷径的人,半途中,要么被“飞车”给辗死了,要么碰上便车,心动了,搭了上去,结果越走越远,欲速则不达,谁划得着!
3、心中想念毛泽东,手中想画毛泽东
政治上急风暴雨的年月,时兴四处悬挂伟人像。我敢说,今天凡是充斥着 “广告牌”的地方,要是在当年,没有一代伟人毛泽东在那里挥手、致意,那样的建筑肯定就有政治问题。我分析,李宗委就是那个年代画伟人,用成桶成桶的颜料给泡出来的画家。
有两件事情,把李宗委给 “隆重”推出:第一件事,李宗委读哈工大时,做梦都想见到毛泽东,他是几亿朝圣者之一,也是众多塑造者之一。虽然老人家多次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但李宗委那干精精的个头,就是挤成了竹竿,也插不进去。无奈,只好对着毛主席的相片,看啊想啊,落泪啊!那一天,他跑到天安门前的金水桥上,蹲在石雕狮子头顶,分析城楼毛主席画像的色彩关系,入神凝视达一个多小时。不料,几个便衣从后面围了过来,就将就着他的那个蹲姿,顺势端了下来,一直把他“端”进了一间小屋子,一审就是一整天。李宗委含混其辞,吞吞吐吐,更显现心藏不轨。带红袖章的人举起棍棒要打,李宗委举目一望,那棍棒上密密麻麻长满了钉子,只要扎进肉里,就是一片桃花开。没有改变蹲姿的李宗委,这时惊恐得缩成了一个球状。要不是学校造反派恰好赶到,他将残废不说,还会背上罪名蹲进大牢。造反派当时赠言:画痴一个!此消息不胫而走,开始传说是李宗委“抢滩迎驾”,后来越传越走样,说他“蹲在狮子头上,解决腹中鼓胀”,李宗委闻说此言,气得胸膛直拉风箱。
第二件事:谁都清楚,西哈努克亲王被毛泽东称为 “同志加兄弟”,一个“心随传媒走”的年月,李宗委理所当然地把他列入了“伟人”之列。这位“兄弟”住在北京“反帝路”时,被群众围观过。此回围观,李宗委被潮水般的人群正好推到了西哈努克的面前。零距离接触,亲眼目睹,作为画家,李宗委很快“成像”于胸了。一回去,他的一幅西哈努克油画肖像诞生了。李宗委把它寄给了西哈努克,并附言希望能再次见到亲王殿下。不日,西哈努克果真带着洋夫人,笑容可掬地接见了李宗委。当时,李宗委只顾流泪,一声不吭。人家问他为啥流泪呀?他说:我终于见到了毛主席的兄弟,像是梦!那亲王最怕讲梦,脸色变了。他是流亡到中国来的,几乎夜夜都在做恶梦。亲王只问了一句:你是想见毛主席?李宗委一阵茫然,不知自己哪里欠妥。离开会客厅时,那李宗委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倒退着出去的,十足的颠三倒四之人!
但是,从亲王接见的那一刻起,李宗委好像也成了 “伟人”。哈工大将正楼一幅10米高的毛主席画像的任务交给了他,不出半月,10米高的巨人便在墙壁上挥起手来。每天都有结队的师生在那里站成方阵,举着手,口中念:毛主席指示我照办,毛主席挥手我前进!此幅巨像,被誉为“中国之最”,人们驻足观赏,眼球都撑満了。省委书记宋任穷找到了李宗委,说:你创作的毛主席伟大形象,实在振奋人心!此言一出,引来了许多教学楼都请李宗委画伟人像,一时间,绘画成了李宗委的一种职业,就是大学毕业分配到成都某军工企业后,李宗委仍然画着伟人像。周总理逝世,他晚上10点种站在画布前,一边烤着火炉,一边为周总理画巨幅遗像。次日清晨,由24人抬着,从成都东郊游行到文化宫。
4、“找”字上面加桂冠,找到的是“我”
伟人走下神坛,也走下了大街小巷的墙壁。
李宗委掉了魂儿,时不时地眼睛发潮。找不到伟人,但我也不能跟着消失呀!他认定,新的 “我”是找来的。别以为“找”字上面架把刀那才念“我”,“找”上面加戴一顶桂冠也念“我”。我不能去找一把危险的刀去做“自灭”的蠢事,只能找到一种荣耀放在上面,那才叫真正的“我”!
事实上,笔墨世界也是一个大千世界,还有更多在神坛上的人物正等着李宗委去为他们造型。他开始画罗汉、画仕女。他们同样是神圣的,当然也是古老的。这年头,神圣的东西容易生厌,古老的东西容易发霉。在每时每刻都在变着花样的时代,任何事情,只要重复一遍就会变成笑料。艺术家们说,只能将古老的神圣用自己灵魂去呼出它新的生命来,方能走进今天的时代。
用灵魂去 “呼”?这种“玄”的东西听起来就让人不知道在说啥,但李宗委用行动在闷不做声地做着。他将宣纸往案上一铺,打破绘画技法上的程式化,颠倒过来,从下往上倒着画,让灵魂告诉笔端,手随心动,线条狂浪,墨色诡谲。那节奏,那弦律,真叫轻拢漫撚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用如此下意识的笔风,去诠释和宣泄他心中的世界,记录他的心路历程,真有一番酣畅之感。
夫人立于一旁,见他一直在那里倒着挥笔,两个眼睛鼓得像炮筒,大呼:你有病呀?车可以倒着开,人可以倒着走,画还能倒着画的?
李宗委耸耸肩,大意是说:你等着瞧!
夫人的确瞧了好一阵。不多会儿,作品出来了,奇迹也出现了,那上面的罗汉比 “常规”条件下的罗汉更加让人豁然贯通,而仕女则更加令人销魂锁魄。夫人两个眼睛再次鼓得像炮筒。她吃惊极了!
李宗委见到夫人的脸色,便老夫聊发少年狂,手舞足蹈,得意洋洋起来。
李宗委真的把 “我”给找了回来,冠名叫“禅风逆画”。
倒逆作画问世后,李宗委疯狂地画了大量的大肚罗汉、古怪仙佛、寺庙神象、梦中鬼狐,这些作品全都流向了社会。画界各类流派都称:此种画风,表现了画家娴熟的绘画功底和运笔的解放。
5、手中如有神助
就在这时,各界媒体把李宗委痛痛快快地给 “炒”了一通。四川电视台专门为李宗委做专题,公开了他的逆画过程、倒着写字的艺术风格。谁想到,电视一播,惹麻烦了,一些部门把这位艺术家当成了表演家。确切地讲,是一只套得牢牢的的猴子,给弄去四处搞“杂耍”式的表演。四川国际熊猫节让他去助兴,成都家庭文化节让他去添彩,凉山国际火把节让他去增光。他甚至加入了“手板心煎鱼”、“海灯弟子展绝活”的行列。
面对这些无聊的活动,李宗委苦不堪言,悲从心来。许多出场函接到手,他逃不脱,跑不掉。那种难受劲儿,就像当年给一位漂亮女人画像,他全然不知那就是 “地主婆”一样,只能乖乖地跟治安人员走一趟,把政治立场说清了才脱得了身。其感受,其心情,难受极了!
不久,李宗委搬了家。这样,轰轰烈烈的日子才算结束。
清静有清静的造化。从此,李宗委自甘澹泊、厌喧取静。高僧说,静能入禅。李宗委开始有计划地提升禅风逆画的意境。几年过去,如有神助,逆画出来的各类罗汉,总是让人去追讨画面的秘境天机。而我则感觉到,那李宗委的灵魂只要与诸神打个照面,便能给他们找一个落脚的仙山琼阁,青冥浩荡,烟霞渺茫,让你进入迷离的梦境,去与仙人对话。可以说,他那些让人惊悚和作迷的作品,已经超出了逆画的技巧和禅风的意识。
如此这般评价李宗委,要是有吹牛之嫌,那么请让事实说话:中国国家博物馆请他出过场,不少书画研究院邀他沷过墨,著名书法家李铎则称:李宗委的禅风逆画,所运在心,平淡天成。还有,八尺长卷《十八罗汉图》在北京雍和宫展出时,巧遇西藏格鲁巴活佛赏画走来。这位转世灵童眼睛一亮,站在那里好半天,不想挪步了,脸上一下子堆起了亲切感。他对工作人员说:我可以在上面写句话么?李宗委跑了过来,说:怎么不可以!活佛见众佛,有话请写在上面。这位活佛拿起笔,也手随心动起来,题写了观音六字真言。
6、是禅风,但不是迷信
全国数十家寺庙高僧都在李宗委的一幅幅罗汉图上留过言。 “横画倒画,发乎于心,神明至焉!”这是一位方丈的赠语,它让人感觉到李宗委手下的笔墨,已经变成了一种精神意识。成都文殊院的方丈非常看重他的罗汉图,为他成批的作品一次又一次念经开光。由此引出了一件稀奇事:李宗委的罗汉图必须“请”回家,否则就会让你心神不安。一青年在画展上偷走了一幅罗汉图,放在床头上,自称熄灯后画面出现荧光。他觉都睡不踏实了,便跑到李宗委的家门口,长跪不起,直到午夜。周围邻居见此虔诚青年,异常吃惊。问是咋回事,原来他在梦中有“高人”指点,说他必须去找李宗委,否则要遭血灾。看来这位年轻人把李宗委当成了神人。围观者隐隐发笑。一位俏皮的老人劝他:李宗委不在家,他不是神人是画家,不是你脑壳晕,就是你眼睛花,你还是赶早回你的家!
一些自称 “气功师”的人跑到李宗委这里感应“画面气场”,说气感很强。李宗委听后,一笑了之。事后对我讲:“我的画带着禅风,但不带着迷信!那些吹牛的人不要把我吹进了小屋子,我害怕棍棒上面长钉子;那些喜欢我的人不要打我的坏主意,我就是一个画家而已!”
7、李宗委讲禅论画
讲禅,最容易把人讲糊涂。要是讲禅画的那些高深理论,你更会飘乎乎的。甚至不耐烦地把阅读物一扔,说:蒙人!把读者给弄晕了,那李宗委讲禅论画就失败了。
绘画是人类最古老的文化形式,是一切艺术之母。史前人类心中对世界的印象和看法,以至彼此交流,就是通过绘画的形式去勾勒和表述的。世界上许多民族的文字符号,都是绘画演变过来的符号。就是发展到今天,一些符号也都没有完全脱胎换骨。可见绘画,是在悟世界的过程中,把心中原始的 “老底”全部坦白出来的一种表达样式,而这种来自心灵的坦白,就是禅画。如果你还觉得飘乎乎的,李宗委会把这个话题扯得很远__
○人类从森林走来,文明又远离了森林。但离得再远,谁又能否认,人类天生就有对森林的依恋!今天的城市很美,但那是一种规范了的美,而森林是一种原始的美,这种对森林的感觉信号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只是没有引起我们的察觉而已。我们平时总以为,工作累了,能有一柬森林之邀,哪晓得,那正是原始记忆的死灰复燃。一放长假,人们便很自然地勾起了这种原始的记忆。于是就往香格里拉跑,往九寨飞,去找回和激活灵魂深处那种对森林的依恋,接受原始情感的熨帖,这种找回和激活的过程,就是禅的意识。
○秋天到了,谁听见过秋天的声音?欧阳修在一个夜晚听见了。他说,有声音从西南来,金铁皆鸣,时如赴向敌人的士兵在跑,时如马蹄得得。他叫一个童子出去看个究竟,那个童子回来告诉他: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听到落叶之声,这老先生开始悲秋,便进入了禅的境界:山川寂寥,物既老而悲伤,怎么可能不哀号的!他把这种境界写成了《秋声赋》,他说,“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有动于中,必摇其精。”此情此景,谁说不是一幅活脱脱的禅画呢!
○禅画家的角色,就是当一只善于引领的母鸡。小鸡要想从蛋壳里崩出来,母鸡只提示性的啄一下蛋壳,而小鸡则要成百上千次地啄。只要洞穿了一个针眼,外面的光线便激励他加倍努力,最终叽叽地叫着脱壳而出。禅画就是母鸡啄的那一下所留在蛋壳上面的信号,这个信号诱发我们去追寻画家的心路轨迹,从而不断扩展开去,更宽广地看到另外一个精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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