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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品基金躁动后陷入困境

时间:2014-02-11 | 来源:颂雅风艺术月刊 | 阅读:509次

据国外媒体报道,虽然经济衰退已经结束,但是艺术品基金行业仍旧一蹶不振,停摆案例不断增多、融资环境不容乐观、收益回报也未能达到预期,数支艺术品基金偃旗息鼓,还有多少幸存不得而知。不过总部设在纽约 “艺术基金协会”主席恩里克·利伯曼(Enrique E.Lieberman)依然保持乐观,“如今在这个行业中,艺术投资的策略已经相当复杂,这或许会是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时代”。回看国内,艺术品基金貌似也是悄无声息的状态,经历了2011年前后艺术品基金疯狂冒进的时代,2013年大量基金产品到期,在许多人还没有搞明白艺术品基金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它已经经历了大起大落,走过这一波兑付风潮,艺术品基金又将何去何从。

趣味资本的冬季

时至今日,对各方面专业性要求极高的艺术品基金的真实业绩,依然犹在云端。

在基金这个大家族中,艺术品基金是自由者中的自由者。前一个“自由”暗示出此类投资公司与对冲基金的内在亲和性,也就是受到很少的管制、不被要求披露信息、愿意接纳那些机构投资者或有高净值个人、具有复杂的费用结构,以及倾向于采取市场中性的投资组合策略等等。如果说上述内容均属金融家族内部问题的话,那么,后一个“自由”则意味着它投资的对象本质上就是自由的——艺术作品——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用计量经济学模型轻易容纳的非金融管辖区,不管是艺术家的个性,还是艺术品的价格走势。

艺术品基金的这种双重自由性质,部分地解释了它在近年不甚景气的欧美金融市场中命运多蹇的事实。伦敦《艺术报》(The Art Newspaper)“艺术市场”板块编辑梅勒尼·吉利斯(Melanie Gerlis)在最新近的一篇在线时评《挣扎中的艺术品基金》中惊悚地推测:“如今在全世界范围内,可能充其量还有20家运营着的艺术品基金”。这位资深人士还披露说,现任纽约军械库艺博会总监诺亚·霍洛维茨(Noah Horowitz)曾在他3年前的著作《交易中的艺术》(Art of the Deal,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1)附录里列举了36家艺术品基金,可到该书出版的时候,其中的10家就被放弃了,后来又补充进来7家,它们分别由不同类型的投资顾问公司发起:领先资金集团(Advanced Capital Group)的当代艺术基金、凯艾克投资管理公司(Caiac)的艺术基金、另类资产管理公司卡斯特莱斯东(Castlestone)的现代艺术收藏基金(Collection of Modern Art)、情感资产管理公司(Emotional Assets)的“基金1号”(Fund I)、顶点艺术合伙人企业(Meridian ArtPartners)的新兴艺术基金、托斯卡对冲基金公司(Tosca)的摄影基金,以及夏普公司(Sharpe)的艺术基金。

所有这些基金的诞生与消失,如果暂不考虑出于集资与营销目的的高姿态宣传手段,几乎无一例外地是悄无声息地进行的。自由的艺术品基金合乎逻辑地遵循着某种神秘的原则,它们不被公开,私下里提供给具有资质的投资者,在经理、保管人、租赁公司、投资委员会、履约委员会等内部各方的责任与牵制下秘密地取得收益,或者,默默地遭受损失。

早已有人从事艺术品基金的解密工作。《美国艺术家》杂志特约编辑丹尼尔·格兰特(Daniel Grant)就曾撰文《艺术基金的秘密》揭晓艺术基金的核心盈利模式:低买高卖。这最突出地体现在英国美术基金集团(The Fine Art Fund Group)首席执行官菲利普·霍夫曼(Philip Hoffman)的一次异常划算的成功交易上:2003年给520万美金藏家都不愿出手的作品,到了2008年金融危机亟需现金的情况下,不到48小时就以75万的超低价跟原藏家说拜拜了。截止2011年5月,英国美术基金集团旗下的“美术基金1号”(The Fine Art Fund I)与“美术基金2号”(The Fine Art Fund II)分别实现了25.5%和26.7%的收益,它们均已变为基金的艺术资产。霍夫曼甚至宣称,“美术基金集团是同类艺术投资集团中唯一一家拥有7年成功业绩记录的”。在列举了更多骄人业绩之后,格兰特却依然审慎,他说:“当然要有保留地对待这些高收益的报告。一般说来,就像对冲基金那样,艺术品基金只清算增值了的资产。”喜讯的背后是隐患,艺术品基金多为封闭式,且从事长线投资,存留在手中的艺术品的价值有可能瞬间就蒸发掉。即使霍夫曼也承认,许多艺术品基金已经管理不善或以别的方式不幸着,它们往往成为新闻头条,这让整个艺术品基金产业遭受挫折。最典型的案例,就是菲门乌德艺术投资基金(Fernwood Art Fund)。

霍洛维茨在《交易中的艺术》中提到,2003年,曾长期供职于美林资产管理集团(Merrill Lynch)的投资行家布鲁斯·陶博(Bruce Taub)创办了菲门乌德艺术投资基金。陶博相信,通过富有战略眼光的交易策略,艺术品有望成为一种可行、可利用的另类金融资产类型。该基金计划筹集 1.5亿美金投到两家艺术品基金上:一家是行业配置资金(Sector Allocation Fund),致力于从早期绘画大师一直到新兴大师共8种类型的多样化组合投资,另一家是风险更大的机会基金(Opportunity Fund)。它们被分设在纽约和波士顿,共雇佣了竞拍人、商人、经济学家、艺术批评家等20位艺术产业的专家。前佳士得老手霍夫曼与高里爵士(Lord Gowrie)的美术基金(Fine Art Fund)、苏富比朱汤生(Julian Thompson)与谢志文(Jason Tse)的瓷器基金(China Fund)、菲利普斯·德·普里和卢森堡拍卖行(Phillipsde Pury&Luxembourg)前联合主管戴尼安娜·卢森堡(Daniella Luxembourg)的艺术护甲投资公司(Art Vest),以及俄国亿万富翁维克多·维克塞尔伯格(Viktor Vekselberg)的极光艺术投资(Aurora Fine Art Investments)等等,几乎都在菲门乌德艺术基金开始发行前后创办或着手。这一兴旺的行业景观,伴随着2006年菲门乌德艺术基金的终止而倏忽改观,就连当时最大的基金——管理8900万美金资产、覆盖4种不同的投资工具的美术基金(Fine Art Fund),也未能募集其最初目标资本的1/3,更对它的整体业绩闭口不谈。霍洛维茨谨慎地评价说:“就像任何一个商业部门在其早期发展阶段那样,‘艺术品基金’产业是一项正在进行中的事业……未来几年中,它可能会继续茁壮成长,但是,艺术与金融这一独特婚姻的结局仍然很难预测。”

到底是什么让艺术市场的资深人士如此犯难呢?在投资者眼中,这桩跨界良缘确实过于另类了。澳大利亚金融理财师格雷格·纳兹瓦诺夫(Greg Nazvanov)简明地给出了导致艺术投资基金成功率低的若干因素:1.与每天都交易的金融市场相比,艺术市场囿于固定的时间与场所,交易额很低;2. 在代理商提供的海量信息中,真正有意义的投资业绩数据相对匮乏;3.由于博物馆与画廊严格地限制出售的艺术品,造成某些本来可以用于投资的作品再难回市场;4.股票与债券经常转手,但艺术品的兑现能力却很差;5.时尚、运气等偶然因素,使艺术品难于定价,透明性明显不足;6.税收、保险、法律和代理费用等等,引发了过高的交易成本。

一群富有的投资者把金钱送到艺术品基金运营者手中,雇来的专业人士适时买入供给有限的原创性艺术作品并妥善保存,除了偶尔借给画廊赚取一定收益之外,只等到3~7年以后变卖存量分红了。这么简单?时至今日,对各方面专业性(当然还有管理费用)要求极高的艺术品基金的真实业绩,依然犹在云端。

艺术品进入资本时代

艺术介入资本以后,奇妙的事情再次发生:艺术不再简单地静止于鉴赏家的墙面上或台座上,它将自己所蕴含的趣味与真实,改装为印制钞票的机器,一种趣味的资本。

以艺术品为组合投资对象,通过资本利得(股票差价收益)而非股息的方式,投资人获取巨额收益,这种盈利模式只能伴随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达而产生。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与我们当代的生活节奏相比,那个世界仿佛是静止的,它自己维持着自己某种完整的等级秩序,人们日复一日地扮演着固定的角色,直到生命的终点和家族的没落。富有的人们捐助艺术家、购置艺术品,主要为了体现艺术品作为贮藏手段的职能,也就是让它绝大多数时间,甚至永远退出流通,就像封建领主们脚下的土地和手中的金币那样,完全作为一种财富与身份的象征。君子不器,绅士之所以是绅士,绝不是因为善于经商,而在于他对艺术品无用之大用的审美静观上面。在资本主义体系形成之前,传统的价值观不适合所谓的投资行为,包括艺术品投资,简言之,资本主义的投资条件尚未成熟。

17世纪法国艺术家库朗侯爵(Marquisde Coulanges)说:“绘画和金条一样值钱。”早在18世纪的英格兰,绘画作为广泛的资本投资对象的情况也已经出现了。但直到19世纪末,伴随着资产阶级实业资本家奠定现代艺术市场的基础,当今意义上的艺术投资者才真正涌现,尽管他们的目的依然是追求社会声望。这期间最有名的早期代表,就是1904年由金融家安        德烈·勒威尔(André Level)在巴黎创办的熊皮艺术俱乐部(Peaudel′ Ours)。包括勒威尔在内的13位合伙人,每年每人拿出250法郎投给一家用来投资现代艺术作品的公共信托。10年间,该俱乐部共购买了约100件艺术品。1914年3月2日,熊皮俱乐部的全部藏品在巴黎德鲁奥酒店(H?tel Drouot)拍卖,销售额达10万法郎,是原初费用的4倍。1908年熊皮俱乐部以1000法郎买入毕加索1905年创作的《流浪的一家》(Family of Saltimbanques),售价竟是进价的12.5倍。4个月后,一战爆发;1929年至1933年,全球经济大衰退;1939年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1950年代中期开始的通胀延迟;1962年股市大崩盘……来自现实世界的连环重击,虽然让熊皮俱乐部隐含的巨大市场意义戛然而止,但也激发了有识之士思考艺术品全新投资价值的可能性——为防通货膨胀而套购——比如英国艺术史学家杰拉德·瑞特林格(Gerald Reitlinger)在1961至1970年间出版的3卷本《品味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Taste)。

针对1970年代的艺术品投资浪潮,现任纽约军械库艺博会总监诺亚·霍罗维茨发现除了英国铁路养老基金(The British Rail Pension Fund,简称BRPF)是一个相当华丽的案例,其他艺术基金发展的都不怎么顺畅。1970年,银行家莱昂·兰伯特(LeonLambert)男爵在卢森堡以500万美金创立阿蒂米斯基金(Artemis);1971年,实业家埃弗雷姆·尹林(EphraimIlin)在巴拿马以300万美金成立马达罗基金(Modaro)。虽然这两家基金目的都很纯粹,但遗憾的是,仅一年以后,阿蒂米斯的性质就从基金沦为公开交易的经销商,并以这个身份经营到2006 年;而马达罗自1974~1975年开始赔钱,终于在1977年跟美术经销商诺德勒画廊(Knoedler)合并了。1968年成立的美国主权艺术基金公司(Sovereign-American Arts Corporation)于1970年在全国证券交易所上市。相比之下,其他基金的命运似乎更差,不是提早关闭,就是太过谨小慎微。1985年2月,记者、自由作家玛丽莲·本德(Marylyn Bender)在《纽约时报》上说:“走近艺术的共同基金,在艺术跌入低谷的1970年代确实是一个激动人心的主意,但却无一幸存”。霍罗维茨满怀敬意评论说:“这既证明了艺术品投资基金的历史跟踪记录很薄弱,更证明了它们的复兴之举绝不该被忘怀。”

如果说1970年代基金浪潮的动力源泉整体上均来自于当时资本的可得性,以及由它造就的水涨船高的艺术经济,那么,BRPF的过人之处则在于,它是专门设计用来对冲1973年受石油输出国组织影响的石油危机的。这家基金的主管克里斯托弗·列文(ChristopherLewin)从瑞特林格的著作数据中得到启示:“投资艺术的风险要素并没有你可能想到的那么大。对艺术品的需求会增加,艺术品的供给却不会……我们可以在购买艺术商品方面超越国界,却避免了任何外汇管理的难题……我有非常好的理由假定艺术作品投资将会是一种出色的对冲基金。”BRPF每年都把当年现金的6%投到艺术上,约合每年300万英镑,在1974年到1980年间,投资门类涉及绘画、雕塑、书籍、家具、青铜器和珠宝,总计有4000万英镑分配到2400件艺术品上。在投资技巧上,BRPF并不是毫无节制的。出于长线收益的考虑,BRPF的主管们把不到1/3的基金款项投给早期绘画大师,并将印象派作品的曝光率限制在10%,更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本基金藏品足够多样且社会整体经济通胀形势平息之际,不再购买艺术品。

即使总体上采取长线投资策略,当客观形势已经发生变化时,BRPF也毫不犹豫。1987年6月,它又开始将其投资组合多样化,结果的确有利可图。那时,一方面艺术市场坚挺的走势有利于优化投资收益,另一方面投资渠道拓展得更宽了,同时大量藏品高额的维护费用和艰难的估价,都在发出行动的信号。 1988年,BRPF以近3倍于成本的价格卖出了1000件藏品。1989年4月,BRPF又以3490万英镑卖出其最初成本为340万英镑的印象派藏品,合年投资收益率达21.3%,同年5月和12月,以160万英镑购入的中国瓷器被售出,净赚1050万英镑。相比之下,原始艺术、一些早期绘画大师作品的收益都不尽人意。截至2000年,BRPF的总体现金内部收益率是11.3%,扣除通胀因素后按实质计算,每年4%。

BRPF典范性的成功并不容易复制,更何况它也遭遇了诸多困境,比如在股票市场上表现不佳、交易成本与保险费用很高等等。霍罗维茨评价说:“后 BRPF的艺术品投资公司更在努力挣扎了。”尤其是赶上1980年代经济泡沫的一些公司。大通曼哈顿银行(Chase Manhattan Bank)本打算从养老基金那里征集3亿美金创办封闭式艺术品基金,却因未能募集到必须的资本无果而终。1989年和1991年,巴黎国民银行(Banque Nationalede Paris)用2200万美金分别创办了两家自己的艺术品基金,数以百计的投资者加入其中,但在1998年和1999年艺术品拍卖时却亏损800万美金。 2004年,荷兰银行(ABN-AMRO)启动了自己的艺术品投资咨询服务,并试图开创一家“基金的基金”(A Fund of Funds),但不到一年,它们就都被放弃了。接下来就是号称“同类艺术投资集团中唯一一家拥有7年成功业绩记录的”美术基金(Fine Art Fund),以及于2006年6月悄然关闭的菲门乌德艺术基金(Fernwood Art Fund)。2007年2月,一群投资人以挪用公款、欺诈或故意歪曲、过失误述和违反信义义务等等为理由,将菲门乌德的创办者布鲁斯·陶博(BruceTaub)告上了法庭。霍罗维茨显得忧心忡忡:“正如最近一段时期伴随英国美术基金(Fine Art Fund)作为唯一最高调的艺术品基金可提出证据证明的那样,菲门乌德的失败,因为其崩溃的消息已在整个艺术与金融界疯传,严重地损害了该产业的前景。”

霍罗维茨还发现,一些新近创办的艺术品基金不再瞄准多样化投资组合,转而关注某些特定媒材或地理区域的艺术品。比如2007年以1000万英镑创办、总部设在伦敦的摄影作品投资对冲基金(WMG Photography Collection),2008年创立、总部设在维也纳的优质艺术摄影基金(Merit Art Photography Fund),它们都致力于投资摄影艺术;2005年的亚特拉基金(Yatra Fund)、2006年的奥夏艺术基金(Osian′s Art Fund)与克雷恩资本基金(Crayon Capital Fund),则把视点放在印度新兴的艺术市场。另一种变化体现在某些基金采取了机会主义的投资战略,像2008年的迪安艺术投资(Dean Art Investments)、帕拉斯艺术基金(Art Plus),以及美术基金3号(Fine Art Fund III)。再有就是由艺术市场的知情人士经营的、试图逃避行政管理限制的艺术品投资财团了,戴尼安娜·卢森堡(Daniella Luxembourg)的艺术护甲投资公司(Art Vest)就是一例。

无论如何,资本主义的潜质是无限的。早在19世纪60年代,卡尔·马克思就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揭示出资本增值的秘密:货币不再是简单的货币,它转变为资本,一种能生产金钱的金钱。艺术介入资本以后,奇妙的事情再次发生:艺术不再简单地静止于鉴赏家的墙面上或台座上,它将自己所蕴含的趣味与真实,改装为印制钞票的机器,一种趣味的资本。这种资本除了要遵循一般投资的法则,还要听命于艺术的律令。这两片自由的天空叠加起来,等待着艺术品基金随时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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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辉   1952年生于成都。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四川美术家协会理事、四川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人物画专委会特邀委员、成都中国画会副会长、成都大学中国东盟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硕士生校外导师,成都惠民职工画院顾问。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其连环画作品多次获得全国大奖。1999年国画《川妹子出川图》获文化部全国第八届“群星奖”银奖;1990~1998年连续在法国举办五次个人作品展。2011年获第一届四川省工笔画学会作品展暨中国工笔画名家邀请展银奖。2014年作品《锦江花月夜》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三十年创作成果展•全国书画名家作品邀请展。2015年作品参加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行的“新中国美术家系列·四川省国画作品展”;2016年在四川美术馆举办个人作品展;2016年12月作品受邀参加“回望东坡“2016四川中国书画创作学术邀请展;2017年3月作品受邀参加水墨四川 ——名家作品邀请展;2017年5月作品《锦官城外》受邀参见“守墨鼎新”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作品展;2017年8月作品《年夜饭》参加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办的全球水墨画大展;2018年1月27日在香港云峰画苑总部举行“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并由此开始为期一年的全国巡展。 曹辉1982——2002年发表作品:   《神奇的武夷山悬棺》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2年4期   《给上帝的一封信》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3年3期   《神秘的大旋涡》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3年2期   《野人之谜新探索》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4年1期   《女子足球运动》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5期   《女子马拉松》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2期   《小酒桶》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4年3期   《神秘的石室》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4年4期   《战神之墙》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9期   《笔录奇观》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11期   《古代美容》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6年6期   《一个女研究生的堕落》连环画广东《法制画报》 85年1、2期   《一个投案者的自述》连环画广东《法制画报》 85年17期   《ET外星人》连环画《奥秘》画报 85年4、5期   《孟卖大爆炸》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7年5期   《热爱生命》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1期   《驼峰上的爱》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9期   《青鱼》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5年3期   《珍珠》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6年3期   《菩萨的汇款》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5年9期   《小耗子》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6年10期   《水手长接替我》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86年10期   《征服死亡的人》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87年6期   《小酒桶》 连环画中国农村读物出版社再版 1985年11版   《给上帝的一封信》 连环画中国连环画出版社再版 84年3期   《日本国技.相扑》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6年1期   《圣地亚哥刑场》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7年10期   《古诗意画》 国画 四川美术出版社 1987年5版   《人蚊之战》 连环画 科学文艺 1988年1期   《跳水 》 连环画 《万花筒画报》 1988年2期   《他们与“森林野人”》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8年3期   《圣地亚哥刑场》 选刊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8年3版   《关于圣地亚哥刑场的通信》 论文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8年3版   《阿拉斯加的奇遇》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1期   《祭火》 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9年6版   《辟古奇谭》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6期   《玛丘皮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9期   《医生.夫人.闹钟》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0年1期   《南.马特尔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0年10期   《泉神娶妻》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1年1期   《中国民族民俗故事》 连环画明天出版社出版 1991年1版   《船儿水上飘》 国画 蓉城翰墨 1991年12版   《萨克奇野人的俘虏》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1年10期   《圣经的故事》 连环画四川美术出版社 1992年1版   《雪莲洞探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2年2期   《艾科沟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2年5期   《印度河文明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1期   《干冰杀人案》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5期   《白色幽灵》 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 1993年4期   《悬棺之谜新解》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8期   《冤家变亲家》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3年10期   《一棵遗落在荒原的种子》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4年6期   《世界名人传记.艺术家卷 米勒篇 》 连环画浙江少儿社 94年一版   《巴仑克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4年10期   《辟古奇尼》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5年5期   《豹狼的日子》 上、下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出版社 1992年10版   《冬之门 》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95年8,9期   《神农架野人今安在》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7年1期   《寻觅玛雅古城》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7年10期   《白鹤梁探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8年1期   《尊严》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98年2期   《神秘的南美大隧道》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9年2期   《名医入地彀》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9年6期   《神秘的英国巨石圈》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9年5期   《蜀王陵出土记》 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0年8期   《定数》连环画《连环画报》 2000年10期   《印山大墓揭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1年5期   《冰封印加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1年8期   《“狼人”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2年1期   《扣开通往远古的大门》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2年4期 曹辉艺术年表:   2020年1月在成都举办“陌上谁人依旧 · 曹辉民国风人物画展”   2019年11月作品受邀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主办的“回望东坡•2019四川中国书画学术邀请展”   2019年8月中山(南区)云峰画苑于举办《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   2018年10月作品受邀参见“天府百年美术文献展”   2018年1月27日在香港云峰画苑总部举行“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   2017年8月作品《年夜饭》参加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办的全球水墨画大展    2017年5月作品《锦官城外》受邀参见“守墨鼎新”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作品展   2017年3月作品受邀参加水墨四川 ——名家作品邀请展   2016年12月作品受邀参加“回望东坡“2016四川中国书画创作学术邀请展   2016年6月 在四川美术馆举办个人作品展   2016年5月 作品《绣娘》参加成都重大题材美术创作工程开篇之作——南方丝绸之路美术作品展   2015年11月 作品《故园旧梦》入选第二届“四川文华奖”美术书法展,并获三等奖   2015年11月 作品参加由四川省艺术研究院主办的“2015四川中国画创作学术邀请展”   2015年10月 作品《西厢待月》参加在重庆举办的“中国精神•民族魂——中国知名画派邀请展”   2015年10月 作品《故园旧梦》参加“从解放碑到宽巷子”2015成渝美术双百名家双城展   2015年9月 作品参加成都市推广天府画派办公室主办的“传神写照•2015水墨人物画邀请展”   2015年8月 特邀参加成都市推广天府画派办公室主办的“心里画儿•中国画邀请展”   2015年5月 特邀参加由四川省美协和四川省美协中国画艺委会联合主办的“四川省中国画人物画作品展”   2015年4月 参加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的“新中国美术家系列•四川省国画作品展”   2014年 作品《锦江花月夜》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三十年创作成果展•全国书画名家作品邀请展   2014年7月 三幅作品参加“南方丝绸之路”主题创作展   2011年5月 在成都东方绘画艺术院(现在的二酉山房)举办“曹辉人物画作品展”   2011年3月 《曹家大院•家训》获首届四川工笔画学会作品展暨中国工笔画名家邀请展银奖   1999年 国画《川妹子出川图》获文化部全国第八届“群星奖”银奖   1999年 连环画《名医入彀》获《连环画报》“十佳”优秀绘画奖   1998年8月 在法国圣雷米市BAYOL画廊举办第五次个展   1996年 作品《寻找北斗》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5年7月 在法国圣雷米市BAYOL画廊举办第四次个展   1993年9月 在巴黎“中国之家”画廊举办第三次个展   1993年 连环画《白色幽灵》获《中国连环画》“十佳”作品奖   1991年5月 在巴黎亚洲民俗艺术博物馆举办第二次个展   1990年3月 在巴黎亚洲民俗艺术博物馆举办第一次个展   1990年 连环画《圣地亚哥刑场》获《奥秘》画报1985~1990年“十佳”优秀作品奖   1989年 连环画《圣经的故事》《青鱼》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86年 连环画《罗瑞卿的青少年时代》获第三届全国连环画评奖三等奖   1981年 国画《新户头》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详情>>